我朝男女皆可做官考科举。与我青梅竹马的陆子潇,寻了个科举同伴。他们日日同去书院温书。甚至连科考的客栈,也是定在了一处。他当着我的面振振有词,那些往来书信也从不避我。“不过是同伴罢了,寻常得很。”可后来,那女子却得意洋洋地告诉我。陆子潇啊,他是明知故犯,动了不该动的心思。